小侯爷将我从青楼赎出,纳我为妾。
日日宿在我房中,我亦掌管着侯府的中馈。
后来我有了身孕,他却说,
“看着宛丘把这药吃下,一个妾室入不得祖坟,在城南随便找块地方,记得写上谢宛丘的名字。”
我逃离了侯府,独自生下宁儿。
后来,山海相逢,
他竟问宁儿生辰几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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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已经是我进侯府第二个年头了。
虽说是小妾,但执掌这侯府的中馈。
只因老侯爷的夫人去世的早,他也没有续弦纳妾,而小侯爷沈南山亦是纳了我这一房妾室,沈南山便把中馈交由我掌管。
我正在纸上写着入冬后的府中要添置的物件,一只大手突然覆在我的腰间,耳边传来熟悉的呼吸声。
我想转身,沈南山却没有要松开我的意思。
“宛丘接着写。”他贴在我耳边,声音温润似水,语气宠溺柔和。
但是一股暖流在我脖颈间流淌,惹得我心慌意乱。
两年了,他总是能抓住我的软处。
我停笔道,“妾身写完了。”
“老侯爷添锦缎棉袍袍十件、狐裘披风五件,小侯爷添玉绸棉袍十件、白貂绒大氅三件、狐裘披风两件。”
沈南山念完,思量了片刻,“宛丘莫不是落下了什么?”
炭火、手炉......他爷俩的棉衣,冬季物件在我脑子里过了个遍,不曾落下。
他温暖的手掌握着我的手,提笔写道,
“女式绫缎袄三件、银狐求绒披风三件、锦缎毛绒披肩三件.....”
他顿笔,我以为写完了,他又捉住我的手,
“梅花步摇簪一支、金镶玉蝴蝶簪一支、绿松石花形金簪两支......”
他越写我的手心汗越多,内心深处愈发慌乱,莫不是给我添置的?
可这些首饰服饰都名贵的很,我一房妾室当真可以穿戴?
待